拖不得,还是早分了君臣尊卑的好。至于峻儿,虽然是受了构陷,到底也是糊涂得厉害,待出了母后的孝期,就打发他去与他祖母守陵三年,然后再去就藩把。”
幽州,玉关大营中帐。
主帅曹允坐在正中,武将们分坐在两边侧,曹允手持最新的邸报,众武将传阅着抄本,营帐中议论之声不绝于耳,曹允凝神沉思,也全无要众人静默的意思。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黄脸汉子一脸的震惊:“照这么说,这华国公府是彻底败了?”
他旁边的武将道:“汪将军此言差矣。哪里来的华国公府,年初就削成了承恩侯,居然还敢谋害太后与皇嗣,这是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呀!”
那姓汪的黄脸将军抬了胳膊捅捅那武将,啧啧了两声:“哎哎,你说,这是亲姑母啊,真下得去手!”
“一次算计三位皇子,这华兴卓可算得上狗胆包天了!”
“华家这次可惨了吧......”
“哪儿还有华家,你看看,宫里那个娘娘说是自尽了,华家满门抄斩。”
“华兴卓不是跑脱了?”
“全天下的发着海捕文书,还怕抓不着他?”
......
武将们议论纷纷,曹允转头问自己身侧坐着的一位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