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芸死了,你不必担心,以后好好过日子吧。”说完又叹了口气:“华家行事实在丧心病狂,若是早知道此事,皇祖母和三皇兄必定还安然无恙。”
芳芸又愧又悔,垂下了头道:“殿下,都是芳芸蠢笨,奴不识字,那画了符的布条缝上去也不知道是咒的谁。奴婢唬得要死,可是谁也不敢说。”
嘉楠摇摇头道:“那人偶不过是做来栽赃于母后的幌子。皇祖母与三哥都是被华氏与王氏用川乌毒死的。”
芳芸听到这里,先是呆了一呆,然后才恍然大悟:“难怪公主那天晚上要奴婢在王氏隔壁小房间说那些话。那王氏心中有鬼,奴婢只提一句喂药,她却当奴去告发她们投毒!”
......
天子以日代月,心丧三年,实则只需守足二十七日。二十七日一过,禁宫内外除了服,礼部又接旨忙碌起皇四子萧嵩的册封大典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修修改改写了两天,还是觉得很生硬,先这样吧,以后再改。
今天晚上还有一章
☆、立储
萧嵩不足五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太子册封大典仪礼冗繁,几次操演,萧嵩不是半途撒赖打滚,就是干脆跑掉。他已是钦定的太子,乳母与教养嬷嬷如何管束得住,唯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