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到了夏宫,嘉楠每日都要骑了了玉狮子在围场跑上一小圈,然后看看垣钧等演武操练。自她重生以来,所愿者无非一保亲母性命,二圆心上人前缘,如今母亲康健,亲弟萧嵩封了太子,皇帝见过奕桢之后允了她可在凤台择婿。凡此种种,嘉楠实在可以说是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事到如今,多年来的殚精竭虑与步步为营终于可以放下,日子免得空闲,相思似乎变得十分的漫长。
自在帝后面前过了明路,奕桢往京中的信来的更勤了。来信也不拘于文书,有时也有物件儿,比如刚刚自玉关送回的一个白玉雕件,高不过指长,恰是一个手提□□的年轻武将模样。
嘉楠倒是不怎么送东西,多是回信,也没什么正事儿要讲,无非是今日玉狮子又淘气,自己射箭又多中了几环,又或者读了哪页书之类。明明也没什么新鲜故事,可奕桢每每得了信,总要翻来覆去看上十几遍,再细细收了,等驿使再来。
重庆在静好堂很开心,随皇帝同住乾清宫自然是极体面的,可皇帝整□□政繁忙,只有晚间能关照他一二。在静好堂就大大不同了,谢皇后极和蔼,又没有保姆嬷嬷似有若无的卑微神色,重庆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了母亲的感觉。豫庆与他年岁相当,彼此正是最好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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