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嘉楠没想到华兴卓这么干脆,但情形不容她多想,只得深深地看了华兴卓一眼,朗声道:“既如此,还请闽王送孤一程,就此别过。”
华兴卓故作讶异:“公主不是要回宫吗?微臣可以护送。”
想到京营已经叛变,嘉楠心中大恨,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孤去哪儿也是你能打听得的!既如此大家就把话说开了,带着你的人,打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迟半刻,孤先替王叔送一根指头回去!”
华兴卓眉头一皱:“公主金尊玉贵,怎么动不动喊打喊杀的。”
嘉楠对廷鹤道:“先卸掉他一条膀子!”话音未落,廷鹤手上运劲,闽王吃痛忍不住一声惨叫:“好狠毒的丫头!”
嘉楠不以为意,掸掸衣袖上的灰尘道:“王叔,侄女也是萧家人,您觉得呢?”
闽王耷拉着一根膀子,忍着痛吩咐道:“你们都退下,让他们走!”
闽州军渐渐散开一个缺口,嘉楠示意廷鹤押了闽王先进山,华兴卓扬声道:“山路难行,既有闽王相送,公主何不走官道?”
嘉楠理也没理他,反而与闽州军中领头那统领道:“孤在路上只要撞见你们的人一次,就奉还王叔一根手指头,五根指头还完了,手掌就一并送回,若是不信,只管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