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发配过去就是了,何苦这样落人口实。”
不想不知道这句话触碰了奕桢哪根弦,脖子一梗道:“这是疑上我杀了朝廷命官了?那叫京兆府尹来,我这就与那姓魏的偿命!”
多年以来,奕桢何尝与她红过一次脸,嘉楠虽不满他发作了魏大成,到底亲疏有别,还不至于为了魏大成就把奕桢埋怨上了。魏大成言语无状,以下犯上,认真论起来,冒犯了长公主之尊,也不是不能治一个死罪。但大喇喇让他不明不白死在自家床上,岂不是显得太过鲁莽。奕桢正是该争取官员归心的时候,怎么会用这样的雷霆手段。
嘉楠自以为是好言相劝,不想竟得了这样的冷语,又是出自向来温柔小意的奕桢之口,惊讶倒是多于委屈:“你这是怎么了?”
奕桢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怎么有心思理会这样虫豸般的小人。张玉是我旧将,可能不忿他口出狂言罢了。你的凤翎不是秋毫难隐么,是不是我指示的,一查便知了。”
这话竟没法接,凤翎没事查奕桢做什么,就张玉的事,也不过是碰巧随口提一句,倒没想到触了奕桢逆鳞。想来任何人被人暗查,难免都会心生抵触,嘉楠如此一想,倒也释然了,笑道:“这事你竟然也吃心,难道我会专门查你。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