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恨声道:“狗贼,你想李代桃僵!”
嘉楠沉默了片刻,吩咐众人道:“驸马请留下,旁人都出去。”
待房中只剩下二人,嘉楠垂目道:“阿桢,我时日已无多,有话你就直说清楚明白。想来今日你带了替身来,朝中府中内外已经尽在掌握,我向来对你无一事隐瞒,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
奕桢沉默良久,屋内静的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到。
嘉楠叹气道“别闹的跟戏文上一样,有什么苦衷,都说个明白,你我都活两辈子的人了,难道还学小年轻置气不成。”
奕桢眼中神色复杂,可惜嘉楠已经看不太清楚了,他轻笑了一声:“殿下这样错爱,倒叫微臣惭愧了。只是殿下从前是掌政的太后,如今是镇国的公主,这样偏信一个男子,倒未见的贤明了。”
这话语实在耳熟,嘉楠眼前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心一寸寸沉下去,她闭上眼睛,声音沙哑:“你这是何意?”
奕桢喉头微不可见的哽了一下,微微讶道:“殿下为何要以为微臣与别人不同,国之重器在手,为何要微臣做周公?”
“阿桢,你不是这样的人。”
“殿下,含光剑自刎那刻,你的阿桢已经死了。看你的面子,我不追偿奕氏一族的血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