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没有吗?”额尔德穆图皱了皱眉头反问。
“真没有,殿下还是和前阵子一样,不能看也不能听。”
额尔德穆图走上前,绕着嘉楠走了两圈,玉琼与垣钧眼巴巴站在一旁,盼着他能说点儿什么。
忽然,他停下来,拉起嘉楠的一只手,反手拔出了自己随身的匕首,猝不及防地在嘉楠指尖划了一道。
嘉楠虽然知道有人拉自己的手,晓得玉琼在附近,又长日里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心中自然安宁平和。突然手上吃痛,她虽然不知就里,却忍不住“嗳哟”一声痛呼出声。
这话说起来啰嗦,当时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额尔德穆图把嘉楠的手轻轻掷下,冷哼了一声道:“没有好转?”
原来嘉楠失语已久,已经很长时间不再开口,她也不知道又经历了一次法事,自然根本不知道已经可以重新说话了。玉琼虽然高兴嘉楠可以出声,但是气不过额尔德穆图不恭,忍不住血气上涌:“大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是什么意思!”
额尔德穆图抽了抽脸皮,皮笑肉不笑地说到:“没什么意思,你们公主听也听不见,看也看不到。我给你们倒是说明白了,她怎么能知道,这下她不就清楚了吗。”随后礼也没有行一个,大大咧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