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逼我夺宫杀弟,断了夫妻之情。”
廷鹤若有所思:“你要我为你作证,这兄弟二人的鸠占鹊巢之事?”
“非也,廷老,此事切不可让殿下得知。她若得知亲弟惨死,只会负疚一生。”奕桢没有说出口的是,萧峤不仅两世都以庶皇子的身份死去,第一世更有嘉楠与谢皇后推波助澜之功,这真相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才是阿日斯兰的底牌,倘若当时奕桢执意不肯送嘉楠到北漠,阿日斯兰威胁就要揭露此事。萧峤固然人死不能复生,萧嵩窃据皇位之事,又叫嘉楠如何能忍,但她当时已经时日无
多,知道此事,除了徒增悲痛之外,毫无办法,岂非要死不瞑目。
阿日斯兰是否会对嘉楠如此残忍,奕桢不知道,但他不敢赌。故而只好选了看起来更合情理的另一条路。
“廷老,夺宫之事,就当我狼子野心,不甘心为人臣好了。大丈夫在世,岂可北面拜此阴毒小儿。看在龙椅之上坐着的是天麟的份上,嘉楠总会接受的。只需要您带着萧嵩去见嘉楠,告诉她我并不曾赶尽杀绝就可。”
廷鹤沉思了片刻,说到:“老夫可以答应你。但你也需要答应老夫一件事。”
“廷老请讲。”
“北漠事毕,老夫带萧嵩远遁海外,从此不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