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过要禅位与殿下,我看那位韩军爷的脸色可就不好看呐。”
“当着殿下的面,让北漠的刺客行刺,你解救了公子,殿下自然感激。你们大司马既留了公子性命,叫人护送到殿下眼皮子底下,却遇到北漠人来刺杀。殿下若是被蒙蔽了,对你们大司马有的恨意,恰好全数转到北漠可汗头上,岂不是好生快意。。”
韩骥哪里想到垣钧竟然会如此掰扯,气得吐了一口唾沫:“呸!你休要血口喷人!谁会想出这样的阴谋诡计!”
他自来是个耿直的性子,到底只会直着脖子骂娘。万磊心思缜密,已经渐渐白了脸。
垣钧一直偷偷观察,忽然话锋一转道:“就当你先头不知情吧,后头一掌拍死了公子可不是假的。以你的功力岂有这样蹩脚的失手。或者这局你确实不知情,但是听得公子要禅位与殿下,你担心你们大司马篡位落了空,便下了黑手!至于这毒计嘛,我看没准是别人设的,又或者是早有人设了局,你们个个都是棋子!”
如果说他先前还把矛头调转给万磊,后面就更是直指奕桢了。
廷鹤虽没有证据,没来由的还是愿意相信奕桢,他抬头看向嘉楠,嘉楠的神色十分复杂,难以描述,心头不禁一沉,还是忍不住道:“殿下,大司马绝不是此等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