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柔和。虽然他的神色都是淡淡的,最多也只是会隔着很远对她笑,可她总觉得自己被泡进了蜜罐里,甜的难以自拔。
伤口愈合的并不是那么快,她为着他的身体担心。可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笑着点头安慰她:“青姑娘不必忧心,顾某无妨。”
一句“无妨”就又撩拨起她的心弦。她怔怔看着他,身体靠着窗边,随意摆弄着衣服上的那些白色绒球,低下了头:“顾逸之,你们大靖的将军是不是都如你这般俊美?”
那人愣了一下,又回答她几个字:“姑娘谬赞。”
栾青心底又是一阵欣悦。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中了疯魔,每天只有看到他,才不会显得空落落。而他,也总会在她想要见到他的时候出现,然后问上一句:“青姑娘,有事吗?”
有事,她有太大的事。她觉得自己把心都奉送给了他。
“青姑娘不必如此操劳,体力重的活我来做就行。”身体更好一些的时候,他就总是会下床,走到她的身旁,接过她打水的篮子,明明很瘦削的身体显得很是孔武有力,男人味呼之欲出。
他贴过她的身旁,双手摸过她刚刚接触的杆子,把水倒在桶里:“这几日承蒙青姑娘照顾,再过两日我也要启程前往别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