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唤作东翁之人却并不在意,淡淡道,“嫣少爷没有看出来么,我的双目早就看不见东西了。”
韩嫣一怔。
“今日一见,也是有缘,”东翁慢慢道,“嫣少爷,我就再点你几句话吧。”
“少爷平生有二劫,若能积些德缘,审思善忖,许能度过。切忌,桃花是你的缘,亦是你的劫,若可以,不要与此物接近。”
堂下,韩鞠立的与主席最近,闻言轻轻嗤笑道,“怎么可能。这位先生没有听说过我这位八弟桃花美人的声名么,他生平最爱桃花,要他不碰桃花,未免强他所难了吧。”眉眼轻浮,似有幸灾乐祸之意。
“鞠儿,”韩颓当斥道,“莫非我平日太过宠你,竟如此出言不逊?”韩鞠生平最畏祖父,慢慢低下了头。
东翁却一笑,“我言尽于此,日后便各安天命了。”
太子学舍中,太子太傅卫绾与太子洗马汲黯还未到来,太子刘彻捧起竹简,眉目不动,似乎漫不经意的问韩嫣道,“听说你们家前些日子去了一个方士?”
韩嫣嫣然抬头,道,“是啊,太子的消息倒灵通,那个叫东翁的说我今生有富贵,但才貌夭福。我也只是当天书听,但祖父却是深信不疑的。”
“哦?”刘彻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