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写着三个大字:杏春堂。
再往这铺子里面看,也有三四个伙计擦桌儿的擦桌儿,擦凳儿的擦凳儿,井然有序,却没有交谈声,相思略略诧异,却见那门前洒扫的少年正望向自己,相思便上前,准备套近乎:“小哥儿,这么早开门啊?”
那伙计虽生得眉清目秀,却给人一种疏离冷漠之感,看了相思一眼,冷冷道:“早起鸟儿有虫吃疯妇。”
相思见这少年冷漠,却也不放在心上,只又往铺里看了几眼,便准备反身回去,却见铺里出来一个小伙计,极恭敬地对那洒扫的少年道:“锦城哥,老板昨儿说离春分还有两个月呢,先不让铺里进黄梅草,你今儿和那药官儿说一声,先别去给咱们寻。”
唤作锦城的少年微微皱眉,却只应了一声,便继续低头扫地。相思转回身来,满脸堆笑:“小哥儿,这是我第一次来韶州府,你们说的‘黄梅草’是个什么东西?别处怎么没听过?”
崔锦城头也没抬,也不知是谁惹了他,把扫帚抡起来,也不管有人没人就是一顿乱扫,好在昨儿下了雨,青石街上没有什么灰尘。相思受了这样的“礼遇”,也是一肚子的气,扭头就走了。
回到铺子里,冯小甲已经起了,又因昨晚那番作为,今儿竟出奇勤快地打扫起了铺子,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