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恐怕会腻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殷荣澜却是沉默片刻,淡定颔首,算是应了这声称呼。
攻击无效,陈盏微微撇嘴,埋头看剧本。
凝视这个场景几秒,殷荣澜轻轻叹了口气。按照下属的说法,朋友之间要互相帮助,可面对陈盏,他只觉得空有一身实力没处使,似乎只要对方想,就能把糟糕透顶的人生重新安排的井井有条。
工作人员重新做布景,准备夜间再加拍一场。期间剧组人员先后用了餐,陈盏瞅着殷荣澜的饭盒:“为什么你这份显得特别豪华?”
事实上是导演的特别安排,对待金主,身为导演的傲气让他不会低三下四,但有些细节上的恭维还是要做到位。
“可能是运气好。其实我不是很爱荤食。”殷荣澜把大虾全部夹到陈盏饭盒里。
陈盏:“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干净利落地开始剥虾,吃的时候良心上过不去,又给他拨过去几个虾仁:“尝尝,说不定会爱上。”
殷荣澜从前认为和陈盏在一起要避开喝水吃饭,防止因为对方冷不丁的发言被呛住,现在突然又转换了思想,感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