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功夫可把陆虎累的够呛,他抹了把头上汗松松的出了口气,心想这伺候人还真难。景萏依旧没什么反应,她刚刚去了趟卫生间又躺床上了。
陆虎站在那儿寻思了一会儿,他不知道女人来事儿会这么难受,又担心她会出什么问题,也没顾忌,索性躺在了另一侧。
景萏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小时候在奶奶家过年烧柴火,木头呼呼的烧着,滚烫滚烫的温度烤在身上,特别舒服,她忍不住往前考,妈妈拉着她的胳膊说:“你别再过去了,会烫伤的。”
景萏扭头看了妈妈一眼笑眯眯的说:“妈妈,你猜猜我是谁?”
“你是萏萏啊。”
她有些沮丧,呶着嘴道:“你为什么又猜中了。”
苏澜回道:“我是你妈妈啊,妈妈能分的清你跟笙笙。”她说着就抱起了景萏。
景萏在母亲的怀里挣扎:“你再让我烤一会儿吧。”
“危险啊。”
景萏就看着远处红彤彤的火光,她忽而看到自己的手掌,心想,我怎么忽然变小了。这么一想,她忽然就醒了。意外的,眼前横着条粗壮的手臂,自己被厚厚的棉被包裹,男人紧紧的拢着自己 。两人贴的很近,她稍微抬起眼皮就能看到男人的面孔,他的额头很宽,双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