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下玻璃杯,率先调转方向,往会所酒店方向而去。
大抵是面色太过阴霾,一路离开,那些想上来挽留攀谈的人都踌躇着没敢做出举动。
两人顺利步出宴厅。
长廊幽深,枣红色地毯铺出一路沉寂。
陈遇安想着心事,便未主动开口。
“人没来。”
冷不丁前方一记嗤声传来。
知他说的谁,陈遇安没作答。
蓦地,前方男人脚步戛然止住。
陈遇安:“……”
他挑了挑眉,无奈的摇头配合道,“或许是临时有事,或许是暂时不……”
“你去查查麦穗儿。”顾长挚把西服外套单手拎扛在肩上,背靠在墙上,一口打断他,眸中闪过几丝阴郁,“看她有什么把柄。”
“为什么查她?”顿了一秒,陈遇安若有深意的盯着他侧脸。
顾长挚蹙眉不悦,“被她缠得厉害不行?”
“不是不行,而是……”顿了下,陈遇安继续,“不理就是,何必大费周折?你一贯如此的!”
“你不查我查。”不耐瞪他,顾长挚把西服跟床单一样胡乱揉搓了几轮,明显动气!
他满身暴躁的拔步就走,心里胀了一团火,从宴厅灯灭到中途的记忆缺失再到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