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嗯。”靠在窗台,麦穗儿试探道,“昨儿晚上,他有没有什么怀疑。”耳畔半晌没动静,她奇怪的问,“陈先生?还在?”
“在,呃……”他支吾了下,声音颓丧,好似还有几分无奈,“说起来一言难尽。”
然后麦穗儿就听到了他们早间的“一根头发丝事件”。
麦穗儿:“……”
她伸手捉了一缕长发,低头看了眼,又觉得不好意思又觉得荒诞。
“我以后尽量注意,但——”但头发这事儿,实在不是人为就能阻止掉落的啊!
“没事,还好不是一根完整长发,不然……”许是陈遇安也觉得好笑,他安抚道,“此后等麦小姐离开,我拉开电闸后再偷偷潜伏进去检查,没事的!”
也只好如此了。
但稍微肖想下那幅画面,就觉得好囧。
这整件事情都挺囧的!
两人挂了电话,麦穗儿低眉望着长得健康的几盆绿植,好笑的摇头。
顾长挚这个人是不是太贼了?
以后她岂不是要打着十二分精神去应对他?
关键夜里乖得跟什么似的,实在令她心生不了防备和忌惮,然而一觉醒来……
轻吐一口气,麦穗儿握着手机,似想起什么,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