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长挚二号其实比她想象中的敏感聪明感性许多……
翌日。
顾长挚又比平常晚醒了一个小时。
他匪夷所思的起床,推开玻璃落地窗,走到阳台静静心,孰料——
瞪着侧方那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灌木,他怒气胸中焚烧,登时转身出门,沿着长廊,一脚狂躁的踹开陈遇安房门......
暴戾踹开房门后,顾长挚站在门侧,他眼神阴鸷,双眸恶狠狠攫住床榻上的人影,周身怒气勃发,“你是不是把你家野猫又偷偷弄进了我家?”
“没啊……哦,可能是吧!”从被子里钻出发丝凌乱的脑袋,陈遇安惺忪的揉了揉迷蒙睡眼,先是反驳,后是半推半就的模糊承认。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能是什么意思?
似是而非企图蒙混过关?
霎时嗤之以鼻的勾唇,顾长挚靠在门墙边,他死盯着陈遇安,审视半晌,启唇,“别逼我装摄像头,再有类似下次,一个字,滚!”
不顾陈遇安反应,顾长挚雷厉风行的转身,脚步沉沉。
重回卧室,他站在地板中央,谨慎的观察四周,然后眯眼摇头,深感懊恼,他怎么一开始没在卧室装摄像头?实在是大意……
双眉深蹙,他突然挑了挑眼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