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起身,粗鲁的掀开被子,他把睡袍上的摄像头取下来。
不过——
他并不想看,掌心拽着小小的微型摄像头,顾长挚蹙眉,转而侧身拉开抽屉,取出录音笔,按键播放。
结果是,又报废了几支录音笔……
他脸色时而涨红时而青白。
额头青筋快要爆破,扶额,顾长挚木然靠在床头,生无可恋的躺尸状,浑身力气陡然像被抽光。
无法接受。
不管是那样的自己,亦或是知道那样自己的麦穗儿。
想了会毁尸灭迹的可行性,顾长挚抓起被子,一把埋住脑袋!满满的羞耻感从脚趾往上蔓延,侵袭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羞耻的抖动着。
没脸见人。
顾长挚索性旷职,公司都懒得去,一整天浑浑噩噩的就过了。
傍晚,终于稍微平复心情,他阴沉的取出最后一支录音笔,重复播放。
伴着对话声。
顾长挚脸色逐渐苍白。
起初,他根本没有办法听下去,每每听到开头就直接忍无可忍的折断了录音笔。
这次听到中间——
他忽的嗤笑一声,关于麦穗儿的话,他可无法苟同。
“猫不是人,它不懂那么多,它不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