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厨房,麦穗儿怕顾长挚等得着急。
她匆匆把大米绞碎了和水一起炖煮,然后从冰箱拿了两个鸡蛋。
直接水煮荷包蛋,又怕他嫌弃滋味寡淡,便随手扔了几颗冰糖。
煮沸后,她关火,盛好。
一手提着医药箱,一手端着白瓷小碗,颤巍巍的上楼。
推门而入。
月光模糊的光影下,床榻上的人拱了拱被子,“穗穗。”他立即冒出一颗脑袋,哑声道,“穗穗,好饿!”
是几顿没吃呀?
腹诽着放下医药箱,麦穗儿把水煮荷包蛋端过去,室内还是过于阴暗。
她抿唇,把手机取出,让屏幕斜贴在墙面搁置,这样就会散发出一股极淡的光晕!
搬了凳子,将小碗放在桌上。
麦穗儿又愁了起来。
荷包蛋有气味吧,他穿着睡袍吃,第二天要是变态的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没等她思考完,顾长挚二号就已经从床上麻溜的滚下来,他耸着鼻子嗅到桌前,取了勺,开吃。
“烫!”嘶了一声,猛吹几口气,顾长挚鼓嘴着急的一嘴咬下去,口齿不清的夸她,“穗穗好呲!很好呲!”
如此苍白的捧场,麦穗儿摇了摇头,觉得好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