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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从她手上收回,顾长挚嘴角不知不觉浮现出一抹笑意,不断扩大。
但是——
不知扯动到了什么地方,脸颊都疼了起来。
顾长挚一秒收回笑容,他警惕的仔仔细细回想。
然而怎么可能想得起来?他并没有夜晚的记忆,所以这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究竟打哪儿来的?
正思忖着。
门外蓦地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握住他的足足比他手小了一号的纤白素手戛然动了动。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顾长挚下意识躺倒装死,迅速闭上眼睛。
等一切伪装完毕,他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躺在医院的是他,他分明才是受害者,应当义正言辞趾高气昂的责问她事情经过,可他为什么要这般反应?why?
没等顾长挚缓回神。
叩门声砰砰响起。
床畔轻微的一阵窸窣摩擦声,接下来是麦穗儿起身刻意放缓的脚步。
“怎么回事?”陈遇安风驰电掣般赶来,他头顶发丝杂乱,似乎都来不及好好梳理,穿了身简单的休闲套装。
站在病房门口,朝床榻投去关切的目光,陈遇安拧眉,问看起来状况也不大好的麦穗儿,“你们情况严重么?”他注意力蓦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