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乔仪,大多都是普通小老百姓,但乔仪,肯定不是。
顾长挚更别说了,他们两昨晚一直在一起,针对的明显是她……
“我真想不到,哦对了!”麦穗儿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望着陈遇安,“我答应警局今天上午去录口供,顾长挚那边……那边等他醒来,你帮忙给他解释下成么?”
“……”陈遇安赫然才想到这个问题,他惊恐的往后弹退开来,拍手叉腰,双眼呆滞,生无可恋状,“完了完了,这我可怎么给圆过去?好好睡一觉怎么都不可能睡出一身刀伤吧?完了完了……”
转眼轮到麦穗儿无语起来。
她抿唇,轻呼出一口气,无力道,“你别急,其实我昨晚就想跟你说来着。”
眸光定定望着陈遇安,她表情颇有些耐人寻味。
陈遇安狐疑,依稀从她眼睛里读出些“请做好准备”“好自为之”之类的意思。
瑟缩了下肩,陈遇安认真脸,“你有话说话,别吓唬我。”
麦穗儿听话的依着他意思,开门见山,“据我推算,大概在一个月前,顾长挚已经明确知道我们俩每晚偷偷给他做治疗的事情。”
“啊”了声,陈遇安愣住,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旋即慢半拍的捂住胸口,心痛得无法呼吸,“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