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气,来来回回数遍,顾老太爷哼了一声,满意了。
擦了把汗,麦穗儿直接瘫坐在沙发椅上,累吁吁道,“那我怎么帮你啊?你这个难度系数太高了,而且专业知识需要么?还是只要伪装出装腔作势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说谁装腔作势不可一世?”顾长挚霎时反应过来的坐起来,结果动作太孟/浪,拉到了后背伤口,疼得脸色都变了,还不忘阴鸷着眼凶她。
麦穗儿咳嗽两声,别开眼。
心里鄙夷,啧啧,有些人啊,就是爱活在虚妄的世界里不肯正确面对真实的自己。
嘴上却勇于承认错误,她一脸诚恳,“不好意思说错话了,我是说顾先生您尊贵无比仿若那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
“呵,我当然不是你这种人亵玩的起的。”顾长挚嗤声不屑。
“那是那是,您是供和您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亵玩的。”
顾长挚继续哼声,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了几秒,话题都要翻片儿了,他暴躁的猛吼了声“麦穗儿”……
余音绕梁。
尽管别墅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廊道另头正在浴室的陈遇安也吓得抖了抖。
他关掉花洒,诧异的抖了抖耳尖,再听,却是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