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骤然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宽大的掌心轻轻拍着她背部,安慰她,“穗穗不要皱眉,心疼。”
微僵的靠在他胸膛。
麦穗儿眉头却皱得更紧了些。
在她心里,两个顾长挚好像没有区别,她讨厌一号时难免会影响到她对顾长挚二号的态度,而一旦被某些事件改变想法,她就谁都不憎恶了。
朝夕相对间,原来这个男人也不是可恶到无可救药……
至少无论哪个他,都有努力的去救她。
这真是一个令人沉重的领悟。
麦穗儿推开他,站定在舞池。
治疗的事情进行到一半,不可能言而无信半途而废。晦暗灯晕下,她目光定定的盯着顾长挚有些无措的脸。
任何时候,剖析自己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她可能是审美出现了些微偏差,又或者是一个人孤单了太久,太容易被感动,所以结论是,她对顾长挚的在意和关切,超过了金钱的界限。
但超越的不多。
悬崖勒马,一定能及时挽救她迷途的理智。
只是,还是不确定。
麦穗儿单手托着下颔,眯眼打量顾长挚二号,不可能是喜欢吧?她不是受虐狂不喜欢被人压制,明显顾长挚一号控制欲极强。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