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填充虚荣心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明白周旋在不同女人之间的乐趣在哪里是不是?”
一长段话不带喘气。
顾长挚懵了下,觉得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再见她如此伶牙俐齿的样子,瞬间让他有些怔忪。
然后很深以为然的得到结论,她还是乖一点比较顺眼可爱……
不过——
强词夺理这点就很让人生气了。
她胡言乱语他不跟她计较,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泼人脏水呢?妄图洗脱她身上的错误?他能是和她一样没有原则没有智商没有品格的人?
顾长挚脸色顿时沉郁,风雨欲来,他怒道,“你不反思就罢了,怎么还诽谤我?你首先要搞清楚,是你自己煞费苦心的接近我,结果呢?你自己有没有脸说?”
“……”她当然有脸说了!麦穗儿保持这个姿势都快累崩了。
她用力锤了下他可恶的举得高高的右臂,放弃的收回手,踮起的脚跟落在地面,扭头犟声道,“从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无论以后结婚还是生子,我都必须和以前一样凡事还以你为中心?你脑子里都是这么龌龊的想法?可恶的资本家,令人作呕的渣滓。”
麦穗儿恨恨抿唇,她目光望向对面的白墙,眼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