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怒。
麦穗儿拧眉,“这两天新闻沸沸扬扬,你来接我岂不是明摆着……”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顾长挚嗤声道,“我们结婚从来就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结婚做什么?”
是啊。
麦穗儿蓦地一怔。
她其实都有些忘了,他们的婚姻,并不是那么单纯。
只是真真假假她偶尔会有些混淆。
“那你想我怎么做?”
“听话。”
麦穗儿极轻的“嗯”了声,随之挂断电话。
下午。
顾长挚果然来接她。
既然是自己选择配合他结婚,就需要去承担后果。顾长挚让她听话,她便妥协的收拾了行李。
东西很少,仅仅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几身换洗衣物。
坐在副驾驶座,麦穗儿扭头看了眼后头跟着的几辆车,有些了然于心。
她安静的攥着安全带,靠在椅背,双眸默默望向车窗外。
许是气氛太过沉寂。
顾长挚趁路况良好,淡淡道,“做好准备,这两日应该会回老宅一趟。”
见顾老爷子?
麦穗儿眨了下眼,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依据上次寿宴短短的交流来看,这次只怕会更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