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起床后躺在床上翻了翻这些“资料”,出门时只简单收拾了一下,并未锁入抽屉。
并不觉得她有多错,只是,的确不是顾长挚应该看的东西。
换做是她,也受不了。
“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这么了解我。”顾长挚声音听不出情绪,像湮没在迷雾里,嘲讽不屑鄙夷这些,什么都没有,“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职业道德,怎么,做易玄‘引子’留在我身边培养出了兴趣?想朝心理方面发展?还是纯粹出于好奇?对我好奇对我有兴趣?”轻笑一声,顾长挚自嘲的靠在墙侧,淡淡望向她湿衣包裹下的苗条身形,“不过,你这是出于对一个男人的兴趣还是对一个新奇病人的兴趣?”
麦穗儿埋着头,紧紧抿唇,她环胸抱着几张白纸。他尖锐的每一个字都像厉风化作的刃从耳边扫过,戳得她疼,可要怎么辩驳?越是骄傲的人,越是无法容忍瑕疵,越是无法容忍自尊被打压,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没有办法不承认,她的行为确实伤害到了他。
“说话。”
半晌过去,顾长挚加重语气,“每日每夜近水楼台的观察,你结论是什么?我在你眼中病到了什么程度?恐怖?已经让你感觉到了害怕?呵……”哂笑一声,顾长挚别眼望向玻璃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