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但最新几页,伴随着那个“他”的出现,麦穗儿大篇幅的写了许多她的猜测思路,偶尔会勾画一些简图,用寥寥几字词语去描述,在对“他”的印象里,麦穗儿的确用得是类似“可怕”“阴森”这些词汇。
“敏感?”顾长挚站直身子,垂眸轻轻念出这两字,他蓦地抬起下颔,直直朝床榻边缘的女人走去。
站定在她身前,高高在上的俯视她灯光下白皙得过分的面容,顾长挚冷笑道,“我是病人,心理病人,心理病人情况你很了解,一向敏感多疑,情绪善变,蛮不讲理,偏激易怒,这可都你写的……”下巴朝床上记事本抬了抬,顾长挚侧身,“除却天性,究竟经过什么阴暗的过去才会拥有这样恶劣的性格,生长环境、心理素质、文化程度?”轻而易举背诵出其中一段话,顾长挚面无表情道,“这么恶劣?你能忍受到现在不容易,只是特别提醒你一句。”
他俯首贴近她耳畔,压低了音量,显得有些瘆人,“不过天性如此而已。”
“顾长挚。”
麦穗儿嗓音沙哑的打断,她单手拽住他手腕,细声道,“你别这样,我……”
“你什么?”
他眼神透着凉薄,并没有再看她。麦穗儿心身皆疲,她累到极致,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嗡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