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懂这些,他每一次吻都只是单纯的表达喜欢之情,类似于动物友善的舔舐。
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麦穗儿埋在沙发里,任凭他深深浅浅的亲着。
他的唇没有固定的停留地,像是在刻画记号,或者只是随意而已。
只是扑在她面颊的呼吸却越发沉重,浑身也变得滚烫。他右手扣着她的毛衫下摆,每一次麦穗儿有种他好像要往上掀开的举动时,他却乖乖的停顿下来,但落在她颈间的吻却随之加重,很重,让她觉得疼。
紧紧抿唇,可“单纯的舔舐”越发变得缠绵起来。
脑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来不及深想,锁骨处猛地传来一股难以言明的酸麻与疼痛,麦穗儿有些受不住的轻哼了声,呼吸不知不觉开始加重。
空气似乎停滞了一秒,然后像是有什么爆裂开来,打乱了节奏。
他开始真正的吻她,不是停留在表面的舔舐。他舌尖侵入她唇齿之间,呼吸彻底交融。
麦穗儿睁大了眼,她脑中像有钟声敲响,一阵嗡鸣之后,她捉住顾长挚手,可却有些使不出劲儿。他扣着她毛衣边的手终于开始动作,一层一层往上卷,腰身暴露在空气,有些凉,转瞬却被他掌心覆住,又变得灼烫起来。
他的吻突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