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僵坐着,不时看着手表,终于门铃声响起。
餐到了。
顾长挚锁住卧室房门,下楼取餐。
整个过程大概五六分钟左右,重新进门时,他瞥了眼搁在中央的那把椅子,微微朝左挪动了一寸,就像客厅的行李箱和包一样,乍看没多大区别,实际上,却是有变动的。
将菜式一份份取出。
五星级大厨亲手烹饪,花费最短时间送来,保证了原有的鲜味和样貌。
顾长挚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这样怎么有些像不怀好意的刻意引/诱?
夜色又暗了几分,一天彻底将要过去。
本来要送她去法国,看来是不能再如此打算,顾长挚闭了闭眼,盛了小碗粥搁在桌上。
她的性格他多少是清楚,但侥幸的以为不会要紧,毕竟就这一次而已……
桌上美味佳肴散发着香味儿。
顾长挚坐在一旁,拿起手机给陈遇安打电话。
“这几天恢复得怎么样?用餐了么?吃得什么?”
“松鼠桂鱼?红烧肉?你是病人,应该吃清淡一些。”
“嗯,我也正在用餐。”顾长挚蹙眉,若有深意睨了眼桌上菜肴,每个字都落得很稳,“我这里也很丰盛,香椿豆腐、燕窝清蒸鸭、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