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杆上,伸手指了指,疑惑道:“我怎么了?”
    “子、子殊,你别、别吓我。”刘夏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些轻颤:“你在说什么啊!”
    何子殊:“你在说什么啊?”
    他四下扫了一圈,视线落在那印着“高级”、“私人”、“疗养”等字样、甚至还翻译成多国语言,俨然与国际接轨、承接业务范围庞大的医院宣传册。
    没忍住,打开看了一眼。
    差点去掉半条命。
    “刘叨叨,这、这住院费你替我付吗?”何子殊甚至不敢仔细看后面跟了几个零。
    刘夏怔愣了好久,才勉强调动面部肌肉,嗫喏着挤出一句:“你、你再说一遍!”
    还不等何子殊回答,一只冰凉的手已经贴上他额头,反复探温度,嘴里还振振有词。
    何子殊很费劲去听,才拼凑出几个并不算友好的词。
    分别是“艹”、“淦”、“他妈的”、“要死”。
    不付就不付!
    怎么还骂上人了?
    “子殊,你别吓我啊!”刘夏几乎要哭出声来似的,机械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何子殊见状慌了神。
    不付就不付,怎、怎么还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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