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开合的声音清晰传来。
    何子殊抽了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手,循声望去。
    打头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
    一头披散着的长发,复古红色的西装,黑色尖头高跟。
    那种精明利落几乎是不加掩饰地淌在表面,毫不费劲便叫人生出“不想靠近”的念头。
    而跟在她身后的三个人,进门的一瞬间,便摘了帽子和口罩。
    只淡淡扫了自己一眼。
    似乎是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一笔敷衍揭过,极度默契地堪堪停在门口,没有再走近一步。
    甚至没有顾忌站在自己身侧的“外人”刘夏,将“莫挨老子”表现到了极致。
    何子殊打记事起,就寄人篱下,很多习惯皱巴着揉进了骨子里。
    识人眼色、小心行事,对那些或讥讽、或轻视的恶意,连多过几眼都不需要。
    这几个刘夏口中的、所谓的他的“队友”,谈不上多厌恶自己,但那种漠然却作不了假。
    就好像坐在这里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而不是他们朝夕相处的“队友”。
    尤其是最后一个进门的人。
    他离何子殊最远,靠墙而站。
    一身黑色的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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