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时候,下意识就会做这个。
    “提过一嘴,我没当真。”刘夏递过一套装好的干净衣服,看着何子殊。
    “因为你在和我提起单飞这件事之前,和陆队他们就不对付了。”
    “换衣服去吧,安姐带来的。”刘夏把袋子往何子殊手上一塞,“我是有些怕陆队,但我也知道,他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你还是他一手带进乐青的呢。”
    手中甸了一下,黑色的纸袋提绳拧成一股,从掌心滑至指缝。
    何子殊慢慢抬起头来:“是他带我进乐青的?”
    “嗯。”刘夏点头,“那时候,你嘴边最常挂着的就是他了。”
    或许是眼前的何子殊像极了还没成名时候的模样,看得刘夏的心倏地软了。
    这么些年来,他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人身上的少年气愈渐黯敛,成了无数人心中的萤火星河。
    可是,渐渐的,何子殊变得不怎么说话了。
    以前的他、后来的他、现在的他,被分割得清清楚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刘夏很费劲地去想,也很多次去想,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所以,那句“能忘掉的,都是该忘记的”,并不是拿来敷衍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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