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话大不了就当成一个玩笑话供人业余时间高兴高兴。
“阿姨,叔叔,”裴念念甜软地叫着,听得艳姐微微拉下了脸蛋,人家容小少爷嘴可比她甜多了,叫的可是姐姐!
张强是个男人,而是还是一个心思粗的男人,对于人家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声叔叔反而轻快地点了点头。
裴念念深呼吸了一口气,朝着艳姐和张强,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子,他说他是个神仙。”
“哦,”艳姐兴趣缺缺,像逗弄宠物猫咪那样逗弄着裴念念,难得这孩子今天跟他们说了这么多话,那就让她说吧。
“那个老爷爷好奇怪地,他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是不是有个叫艳姐的女人常常给我送饭吃,我点点头说是啊,然后这个老爷爷掐指推算了一番就脸色变得很沉重,他说像阿姨这样的人谈感情谈得真可怜,说你25岁之前有三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但每次都被甩,第一段感情发生在初二的那年夏天,这估计是你记忆中最美好纯洁的感情,之后的两端感情你谈地都十分不容易,对方不是玩劈腿就是遭到父母的反对。”
艳姐原本无精打采的人刷地一下昂起了头,直勾勾地看着身高不到她腿边的小萝莉,双眼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