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他那一对漂亮英俊的眉毛,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了弟弟的头发,棕色的瞳孔中溢满了心疼,内疚等等复杂地情感,尤其是看到了盖在被子下面的那一条被枪打伤的腿,他生气地倏地站了起来,冲动地跑了出去。
此时的容太太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容禀的身边,完全没有注意到情绪失控的大儿子,她慈爱地摸着小儿子的额头问寒问暖。
“妈妈,我没事,”容禀安慰容太太说。
“小禀,妈妈这辈子最不起的人就是你了。”容太太听到儿子这么懂事的话语,立刻红了眼眶,内心油然而生的是满满地愧疚。
容禀一出生的时候就被抱到了容老先生膝下抚养,那时候的她先是经历了丧夫之痛,再是被容霖的病折磨得心力交瘁,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抚养刚出生的小儿子,加上容霖常年到头地要跑到瑞士看病,她是照顾了这个就顾不上哪个,索性就咬咬牙齿,一心一意地跑到了国外去照顾容霖。
跑到门外的容霖完全黑了一张美人脸,他将头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握成拳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白色的墙壁。
这起绑架事件最终源头还是在于他,那几个叔叔伯伯们一个个像豺狼那样觊觎着容家家主之位,绑架他的弟弟,不就是间接给了他容霖一个警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