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我警告你啊离我们家念念远点,
你以前那些风评我可是都知道,警局还留着你为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而被人砸破脑袋的档案,像你这种情场浪子给我们家念念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这是有多大的脸要追求她,念念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
夏执的这具身体本就是重伤痊愈还未调养好,加上他刚穿过来的时候一门心思全放在了该如何回去的办法中,自然就也没有好好调养好,被裴兆这么一捶,他感到了心肺极其地不舒服,暗暗地低声咳嗽了几声,忽然间看到了念念无意间瞥过来的眼神,就忍住了喉咙的不舒服,默默地把喉咙中的那口痰给吞咽了下去。
是啊,裴兆说得没错,如今我既不能算命了,也不是大夏国的国师了,那我现在有什么资格去喜欢念念了。
夏执转身,摊开了自已的双手。
如今的这双手再也不能卜卦算命了,还有什么用?
然而此时的念念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自已的脑门,哒哒哒地跑到了客厅,顺便抓起了茶几上的一只黑色水笔,等再次跑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夏执逐渐远处的身影,于是就一边喊一边跑上前。
“师父,你等等我,”
夏执还未转身,就感觉到身后的裴念念一个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