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雨完全不顾裴念念那一身肮脏的泥泞,就像对待珍宝那样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裴念念,心里就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开始的时候不怎么疼哪里知道后来是越来越疼。
嫉妒之火就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样逐渐地延伸到了霍希每一个角落,平时清晰理智的头脑一下子变成了糨糊,使得霍希的眼神中闪着一种可怕的光芒,她把手掌中的那颗药剥了开来,慢慢地喂到了眼前那匹马的嘴边。
好奇的黑马伸出了舌头就要去舔一舔的时候,忽然间“啪”地一声,霍希的手腕被人打偏到了一边,掌心的那颗小小的药丸就像一条看不见的抛物线那样飞出了她的手掌。
“你是谁啊,”霍希还没来得及指责对方,就被容禀狠狠地抓住了手腕。
容禀一想到念念今天的戏份可以杀青了,就忍不住了乐颠颠地跑到化妆间去找念念,哪里知道念念的人影倒是没碰到,却碰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霍希,满脸困惑地站在了一匹马的面前,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长吁短叹,明显就看着有问题,但他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主,本想拍拍屁股就走人,然而不争气的脑袋忽然间想到了下场戏不就是念念要拍的骑马戏吗,当下就着急地迈开了大长腿,幸好他很及时的赶到了。
“你想给马儿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