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有料他一直知道,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傻逼地送那什么酒,想到这,他不解气地踹了秦宁一脚。
秦森抓了条毛巾,慢条斯理地擦汗。
布锐就蹲坐在他旁边,仰着头看他。
时间越久,周绅越觉得煎熬,挠着脑袋讪讪笑道:“森哥,我真不知道那酒是你送给柯腾的,我还以为……”
秦森转身看向他们,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嘲弄地弯了弯嘴角:“以为我需要?”
周绅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送给景心。”
“……”
秦宁手握成拳放嘴边,掩饰弯起的嘴角,周绅这个傻逼。
秦森想起景心昨晚哭了的模样,真是火大,扔掉毛巾,一把提着他的衣领给“嘭——”地按到身后的柜子上,狠着劲儿打下去。
周绅挨了几拳,疼得差点给跪了,连忙求饶:“森、森哥,等等,这真不能怪我啊……都怪秦宁和岳铭那两混蛋给我出的馊主意,他们明明知道那酒是你送给柯腾的,还不告诉我!还让我送酒!我真的冤枉啊……”
秦宁:“……”
卧槽,才挨了几拳就甩锅,太怂了吧?
秦森转头瞥向他,冷冰冰出声:“胆子都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