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苏竹漪将菊花捏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扯了一朵花瓣往窗外一丢,“醒……”
金黄的花瓣落在雪地里,被那片雪白刺得更加灿烂,熠熠生辉。它给白雪添了妆,也高贵了自己。
“不醒……”
又丢了一瓣,被风一吹,落在了不远处的雪地上。
“醒、不醒、还不醒……”
“醒、不醒、再不醒……”
好好的一朵万寿菊被她拔成了秃头,满地的花瓣落在雪地里,被风一吹,又飞起来,犹如金黄的小蝴蝶在风中翩翩起舞。
苏竹漪一手撑了下巴,一手伸到窗外,她手腕翻转,那些飞舞的花瓣又合拢起来,纷纷涌入她掌心,在她手心里再次聚拢,赫然是朵万寿菊。
她用灵气裹着那朵万寿菊飞到眼前,“花能再开,人呢,何时醒来?”
一转头,忽然见到床上躺了那么久的人坐了起来,她手一抖,那些灵气聚拢的花瓣又簌簌落下,在她身前下了一场花瓣雨,落满了衣衫裙摆。
艳丽的红配上细碎的金黄,让她变得娇艳又高贵。
秦江澜都看痴了。
梦中,她款款走来,收拢了天光,清脆的铃音,在此刻也宛如勾魂曲一样,让人如痴如狂,入了魔障。
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