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吃啊,不然要被饿死。
养尊处优的殷小姐默默叹了口气。
回到车上继续上路。
颠颠簸簸又行了一个时辰左右,天彻底黑了。
殷佑微叫停了马车,让车夫歇着。
车夫应好,拾掇拾掇自己的零碎东西,拴好马,自己往大树根下面一靠就睡了。
殷佑微举着火折子瞧着沈樊成。
沈樊成压低声音:“干吗?”
“我睡了。”
“你睡呗。”
“你……”她欲言又止。
沈樊成眨眨眼:“你不是想赶我出去吧?”
殷佑微纠结的表情一闪而过,道:“算了,你就在对面睡吧。”说着吹灭了火折子,和衣侧卧躺下。
硬邦邦的板子硌得身骨疼,但她也知道挑剔不得。
她风寒未愈,仍是有些头昏,听得对面传来沈樊成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稍稍安了心,混混沌沌睡了过去。
夜里她被冻醒。
山里头早晚温差大,她没经验,没想到要给自己买个毯子盖一盖,沈樊成一个糙汉子就更不可能想到了。此刻她吸了吸鼻子,觉得身上难受,便爬起来想摸出一粒白天买的药丸吃下去。她吹亮火折子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