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那个男的没有见过,可是那个女的孟绿枝记得。那一日,是她撞破了自己往土里埋浸了血的白纱布。
孟红芙道:“人我也带你们见了,你们也看到了,她实在不宜出门。”
男子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想干什么,被孟红芙拦住:“她身上有病气,不要沾染给你了。”微微压了压唇角,“也实在不是我有偏见,可是她确实有晦气。我方才同你们说过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她的母亲,还有几个仆从,全是被她克死的。”
.
孟红芙吩咐下人给孟绿枝送了一碟糕点后,便关上了厢房的门。
她叹息着道:“我虽然很不喜欢她,但无论如何也和我有些亲缘,我就只能把她关在这院子里,对外宣称她也去世了。”
殷俊道:“她的头风严重么?”
“时好时坏,神智也有时不太清楚的。还会往身上划伤口,所以我也不好给她房间里放什么东西。”
“她的腿又是怎么回事?”
孟红芙眼中闪过一丝隐晦不明的光,道:“她有个心上人,听说她克父克母,吓得赶紧离去,她不甘心追了出去,遇到一匹疯马,腿骨直接被踩裂了。”
殷佑微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