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神情有点古怪:“不必了。”
他早上也去地铁站退票去了,某种意义上,两个人有相同的危险性。
但这话他没说,瞿宁也不关心。她说了声好,推开房间门去打扫了。鉴于这房间有人住过,瞿宁收拾得很仔细,角角落落都用抹布摸了一遍,又稀释了高锰酸钾来拖地,最后撒了些消毒水才拿换洗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已经九点多了,瞿宁心道先前买零食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她现在被折腾的又饿又累,拆了包小蛋糕就往嘴里送,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显示姓名是陈墨。
瞿宁眉目沉了下去。
她盯着名字有几秒钟,深吸一口气才回拨了电话:“喂,有事吗?”
那边的男人有点不耐烦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