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后有没有跟陈墨……”她表情小心,斟酌措辞,半天才举起手“啪啪啪”拍了几下,试探着问,“这样过?”
瞿宁动作停了。
她低着头,上下牙齿重重一碰,连咬肌都微微突出来。徐青雅见她眼帘半阖,神情沉寒的样子,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自己问错话了。
但失神只是一刹那。瞿宁抬头,没什么情绪的:“没有。”
她来回擦着窗框,抹布在指下来来回回,像要被扯破:“我嫌脏。”
仿佛又是那个沉闷的透不进一点光线的房间,她抵着门半坐在地上,听门外男子声泪俱下地为自己的过错道歉。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摆出了什么表情,又或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对面的飘窗映出一个模糊的面容,她呆呆地瞧着,心里只有一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