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般低吟出声,声线喑哑,听得他骨头发酥。
“凉。”瞿宁抬起一条腿圈住他的腰,“手太凉了。”
靳时哽了下:“抱歉。”
他把手伸出来,指节沾着比水更粘稠的透明液体。瞿宁咬着唇,眉眼娇俏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去。
那是与她的身体全然不同的热,舌尖在他手指打圈时,他能听见脑子炸掉的烟花声。瞿宁却全无所觉,握着他的手在粗壮的茎身上摩挲,乌黑深秀的眼睛落在他脸上:“这个热。我喜欢。”
哪个人能经受得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
靳时罕见爆了句粗口,他把瞿宁压倒洗漱台前,毫不犹豫地一入到底。
第一下冲得彻底,瞿宁觉得疼,她没哼出声,只尽可能放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