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的唇微张,吞吐的空气变成了雾,在逼仄的空间里变成淅淅沥沥的雨。
靳时勾着内裤边把它脱下来,瞿宁顺从地抬腿,小声嘟哝着:“又要洗。”
靳时轻笑出声。硬挺到极致的性器抵在她的花穴上,有意无意的摩挲,体内的空虚和体外的滚烫炸得她脊骨发麻,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电流窜上瞿宁的神经。
双腿应激性痉挛,瞿宁几乎攀不住他的腰身。
她从未如此渴望操与被操。
“操我。”穴肉在收缩,寻不到满足,瞿宁声音变了调,像化掉的棉花糖,能拉出粘稠的丝,“操我,现在。”
烟蓝的长发垂在她光洁的腰上,她像是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美人。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