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五官更加灵敏,她于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软肉一点点把性器吞吃的滋味,甚至那流个不停的黏腻的淫液,是如何湿了两个人的腿根,也放电影似的呈现在她脑子里。
“还是太大。”
瞿宁忍不住控诉,呻吟含在喉咙里,像委屈的小兽。
靳时含糊了一声:“自己选的,怨自己。”
他单手圈着她的腰,一边被涨得发疼的浪潮折磨,一边还能分出心思去折磨她:“越深越吸,慢点的话,你会受罪。”
但她也的确再坐不下去,便只好委屈巴巴地移交主导权:“靳时……”
正中下怀的撒娇让靳时毫不犹豫地提腰冲进去。
满室的淫靡涟漪般散开,瞿宁始料不及,被撞得跌在他怀里,敏感的内壁把他的性器绞得死紧,连抽出都要挽留。
“我只是让你轻……轻点操……”
“轻点?”靳时扶着她的大腿,喘息声混着干不够的痒,“这我可做不到。”
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下身动作顺从了本能,极快地离开又极重地干进去,顶弄到最深处都不满足来得汹涌的情欲,靳时在越来越凶狠的贯穿里索求蚀骨销魂的快感。
最好像海啸那般铺天而来的浪花,把他淹溺在暗黑无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