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但靳时连动作都没变,他只是垂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我知道。”
伊柏结巴了一下:“哥,你、你知道?”
“我们高中在外租房子的时候,你们学校的学长给你送过情书。我们两个没在家,就被乔凉风截下了。”
“后来乔凉风找了我,他对那个人说不要恶作剧,但你学长说同一个圈子里的人有时是有感应的,他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们是同一类人,虽然乔凉风狠狠揍了他一顿,但这的确给我们种下了一个可能性。”
“后来我们都没提,直到我们发现你的确对同性更感兴趣,于是我们的怀疑就更有倾向了,但因为你不说,我们都没能笃定这事的真实性。”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