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从怀里摸出一张剪纸拍到那妇人面前,“你好好看看,这两张剪纸有什么不同。”
那妇人却是不看,“不都一样嘛,有什么好看的。”
“不一样,手法完全不同,根本就是出自两人之手。”
“光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不是她所为。”
“没错,单凭这一点是不够的,可你再看这两张纸的材质,你这张是宣纸,而我们用的就是普通的红薄纸。昨天你不是从我们这里买了好十张走么,那你把另外九张拿过来对比一二就真相大白了。”
“什么宣纸、红薄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采荷冷哼一声,“既然你装糊涂,那就见官吧,我想官老爷绝对能够明察秋毫。”
那妇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就要看你们今天能不能从这里走出去再说。”
话音一落,她身后的两名壮男就将拳头挥了过来,却不想被沈刚格开了。
沈家男子没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且都身手不凡,那两名壮男连同那名恶妇被齐齐打趴,半天爬不起来。
沈刚一脚踩在那妇人背上,并用力辗几下,“说,你们是受何人指使毁谤她们的生意。”
那妇人愣是咬牙不说。
“那好,你不说的话,我自有办法让你说。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