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底,挽香回来了。
我遣退了其他人,独留挽香,我抱着挽香,轻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话音刚落,挽香失声痛哭了起来。
挽香这一哭,我心下忐忑,问:“拓跋元烈他对你做了什么?”挽香哭得这么凄厉,我这有点担忧古人都以贞洁比性命海重,拓跋元烈该是不会这般禽兽,把挽香给……
挽香连连摇头,声音带着哽咽:“没有,他没有对奴婢怎么样,奴婢只是感动,奴婢认为这辈子再也回不到东疆,奴婢区区一个人卑贱的宫人,何德何能让娘娘你如此这般的费心。”
我拍了拍挽香的背,叹道:“昭寅她也想见到这样的结果,你是因为帮昭寅顶了罪才会被罚到地寒牢去的。”
挽香顿了哭声,眨了眨眼睛:“娘娘,你……怎会知道的?”
“你做事向来稳重,怎么会轻易出错,而昭寅性子软弱,也胆小,出错在所难免,更何况当时这宫中,就你们两人的关系最好,昭寅闯下的祸,你自然会替她受罚,你如此的重情重义,本宫不帮你帮谁?”
许是我真心实意真的感动了挽香,挽香才把她与拓拔元烈的事情说出来。
“七年前,奴婢被罚到地寒牢做最低贱的奴才,不过是心软了一回,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