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
浮陨坛就是江原站着的地方,江原不信成沅君不知道。
“往后三百米,左转有个口,跳下去就是。”
成沅君扇子一顿:“那边好像是悬崖?”
“原来你知道啊。”江原惊讶道,“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如果是云行,恐怕此刻已经气出魂,但成沅君到底不是云行,他是可以和白晚楼放在一本排行榜上称道的人。闻言面不改色:“有问必答不是待客之道吗?”
江原道:“明知故问就不是了。”说罢转身就走。
成沅君摇着扇子看了一会儿,却在江原要踏上阶梯前忽然发难,一柄金扇一展,叶叶锋利如刃,刃上带风,劈头盖脸往江原面上招呼过去。
江原往后一仰,堪堪避过,发丝却被削了两根。一进一退间成沅君已经欺身上前,他看着是个富贵子弟,出手却狠辣无情,丝毫不带绵软之力。一柄金扇转在指间收放自如,硬是逼得江原不得不全心应对。
“成王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江原侧身一躲,扇骨在柱面留下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