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齐——”
晏齐心想,难道连照情容不下江原,现在就要将他处置了?如果真的这样,按着‘人是自己领进来的人罚也要看着罚’的规矩,他总得维护一句。
晏齐琢磨着怎么给江原意思意思求个情:“什么?”
就见连照情摸着下巴:“我们从前倒酒时,是用这个长得像鸡的容器吗?”
虽然次数少,印象中好像不是啊。
晏齐:“……”
所以你根本在乎的是一只鸡,不是人是吗?
衡止从来不发一辞。不管别人聊什么,他只端庄且冷漠地坐在那里,一身蓝袍,葱白的指尖不染纤尘,哪怕是才剥完妖兽一张皮。如果不是连照情要求他必须出现在这里,衡止情愿终日在伏龙岭,与妖兽为伍。
这些人没他的宠物有趣。
同样不发一辞的还有白晚楼。
他看着场中的江原,沉默且冷淡。
——就像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也从未与之见过面。
江原在万众瞩目中拿起昆仑玉凤彩雕,然后有些迟疑。他上是上来了,似乎不应该直接倒酒,倘若是在开场前,应当还有些矫揉造作的仪式?
鸭子已经上了架,江原拿眼神瞟云行。
云行指了